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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子兵眼中的抗战第五十二话永铭于心的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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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为原翻注释内容,注为码字的加注内容。

第五十二话:永铭于心的天使

多亏了*医和护士帮我调养好了身体,我才能恢复精神再次全力投入到*务中去。

而且还有一位白衣天使似乎对我有好感。

住院后经过20天治疗身体总算开始好转,于是就把我从隔离病房转去了一般病房。负责一般病房看护的护士里有一位A(我到最后还是没能知道她的名字。)。

她总是带着副口罩所以也看不清脸型,但那大大的眼睛特别清冽。年纪不过十七八岁,在病房里工作的身影像小鹿一般跃动,洋溢出一股青春的气息。

医院规定,无论长相如何的护士都不允许与患者相恋(怕士兵心有牵挂作战时畏首畏尾)。

医院住院的时候就曾经亲眼目睹过,某护士和她负责照顾的士兵相恋,结果被护士长发现后当众狠狠地抽了那护士一顿耳光。

虽然不准随意和护士聊天,可只要能在远离国内的异乡土地上,和身着白衣的日本女性搭上几句话,对士兵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慰藉了。

日*审核后不允许发布的照片

这里毕竟是住院大家都很闲,所以身体允许的话,士兵一般都会给家里写信。医院单毕竟也隶属于*队,医院的名字统统都要写成北zhī派遣*某某部队。把医院成为某某部队感觉还真是怪怪的,据说这是为了防间谍采取的措施。

因此信里也就不允许出现类似“住院”、“生病”医院的文字,而只能写些与此无关的内容(注①)。

某天护士A把我妹妹寄给我的信送到了我的床头,她用和平时不一样的柔软语调告诉我:“我和久子(指我妹妹)是同年级的呢。”

“咦?!你和久子是同级生啊!”

真没想到每天照顾我的A居然和妹妹会是同年级的,这让我大吃一惊。

十八岁的和服花季少女

既然和妹妹是同年级的,那也就是说她应该也是十八岁。

我妹妹这时候还在国内守在父母身边一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,可A小小年纪就孓然一身跑到遥远的中国蒙古来工作了,就算她是为国效力这牺牲也太……。

想到这儿我心仿佛被捏了一下。

A只提了和妹妹是同级生的事儿,我再问其他的她就一概不答了,甚至连名字都不肯说。

转到一般病房后,我恢复得很顺利,就是每天肚子空空得让我很煎熬。

作者当时的想象图

因为急速减掉了15公斤体重,为了恢复原状身体拼命地想要吸收营养。

医院里也有个酒吧,但那里既没有我想要的也没有我买得起的东西。就算想要出去买吃的,可身体状况尚不允许,无可奈何的我只能忍着了。

可是每到晚上点完名回床位时,我就会在毯子里发现豆沙面包、馒头(注②)什么的。

是谁把这些东西塞到我床上的呢?

不管怎么样真是帮了我大忙了。

很快我就发现是A,因为某天晚点名比较早,我回去的时候看到A从我病房里走出来。

医院里不能公开表达谢意,在我不得不忍饥挨饿时帮了我大忙的A,我只能用无言的方式表达谢意。

人的恨意可以通过食物表达,自然善意也能通过食物表达(注③)。

我对她的善意到现在都铭记着,多亏她我才能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完全恢复。

戴口罩的日本看护妇

医院时,A医院大门口不断挥手为我送行。卡车开动以后,A将一直戴在脸上的大大的口罩取了下来,但是这时我已经离她很远没法看不清她的脸了。

在开往北京的列车上我解开杂物袋,里面有一个我没见过的袋子,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有牛奶糖、干果,还有毛巾肥皂。

我期待着还会有信,然而翻遍了杂物袋却没能找到。

终究她还是没把名字告诉我,我只能以A来称呼她了。

说起来不是因为吃了那个桃子,我也不能和A这么亲切的护士——还是我妹妹的同级生——偶遇。

这么一想就觉得买了那么贵的桃子还倒了这么大的霉,但能见到A多少也能抵消一些了。

A子就这么被作者抛到脑后了

几年后我从西伯利亚回国,向妹妹打听A的事情,可她却否定了有这医院当护士的同级生。

咦?那么那位A究竟是什么人呢?

医院的名称是这样的:北zhī派遣‘戊’第一八四七部队(注④)。

注①:日*对官兵普通信件的审查除了防止泄密外,更多还是出于宣传的需要。日本当局向国民宣扬日*在中国战绩彪炳伤亡轻微,可如果大量伤兵将自己负伤的情况,通过信件报回国内,那日本当局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。

日本一直非常注重宣传,因此在侵华战争初期,日*的每一个师团都配有一支随*的记者队。他们实时摄影发通稿将所谓日*的勇武发回国内,标榜日*的‘功绩’鼓动日本国民支持侵略。

然而,日本当局也知道自己行进的是一场不义的侵略战争,因此早在年7月13日,距七七事变爆发不到一周的时候,日本内务省警察保安局就发布了《处理有关时局报告的文件》。里面明确规定各厅、府、县对“反战反*演说”、“离间*民报道”、“凡将帝国对外*策喻为侵略之内容”必须予以取缔。

年9月9日,日本陆*省新闻报道检查机关,也发布了《报纸可否登载审定纲要》。其中明确规定:“凡对我不利之通讯、照片”,“逮捕、审讯中国兵和中国人的通讯”,“给人以虐待感的照片”等等,一概不许刊登。

现在我们看到的很多侵华老照片上都盖有不许可的印章,就是日*审查部门依据该纲要不允许发布而盖上的。

日本人虽然是二战的发起国之一,当年与欧美国家在东南亚和太平洋连番血战,且有虐待欧美战俘、将欧美女性充作慰安妇等种种劣迹。但现在欧美国家对日本的印象却十分正面,它的一些宣传技巧还是很值得我们借鉴的。

日本馒头

注②:日本的馒头就是我们的素包子,而日语中的中国馒头就是肉包子的意思。

日本侵略的急先锋是它的陆*,但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,日*中待遇最低的,偏偏就是在最前线拼死拼活的丘八们。A给作者的这些点心,应该就是来自作者这个一等兵不敢问津的,医院里的酒吧售卖的食品。

作者记录的这件事情中,我们可以窥见,日*同一部队中兵种间,巨大的待遇差距的一斑。而日**种间的差异巨大更加知名,并由此诞生了许多轶闻。

日本海*吃得好是出名的,其中大和号战列舰更是被称为“大和旅馆”。

大和号作为联合舰队的旗舰,它上面的炊事兵都是从日本的高级饭店、豪华邮船上,征召过来的大厨。舰上总容积高达.4立方米的食品冷冻库,保证了大和号上各种美食不缺。

不过吃得太好也不一定是好事。

维生素B1缺乏会使人患上脚气病。明治时期日本对*队只供应精米,由于碾磨过程使得维生素B1流失,因此以大米为主食的日本陆海*脚气病流行。

后来有钱的日本海*增加了饮食中肉蛋奶的数量,在粥里掺入大麦后,基本上就没再因为脚气病死过人。可日本陆*就没那条件了,因此在日俄战争时期,吃素的日本陆*大量官兵,因为脚气病而死亡。

到了二战时期日本陆海两*又反过来了。

麦饭

在海外的日本陆*有啥吃啥,精米成了奢侈品;而海*官兵极其讨厌吃麦饭,被供应充足惯坏的海*水兵们,常常偷偷将麦饭倒掉。

于是在海**舰上脚气病,成了一种人人会得见怪不怪的现象,直接就不被当成是病了,而苦逼的陆*则基本不知道脚气病为何物。

海陆两*在伙食上的待遇差距,连日本昭和三参谋之一的辻*信都羡慕不已。当他为了撤出在瓜岛快饿毙的日本陆*,而到海*司令部做协调时,丰盛的海*工作餐令他大开眼界,吃完后赞叹不已。

注③:原翻这里就是这么转折的,似乎中间少了一段作者向A表达谢意的内容,不知道有没有哪位大神能搞到原文?

部队

注④:‘戊’第一八四七部队,医院,日*每一个医院。医院,就是前文提到的26师医院,它并没有随26师团前往菲律宾。

通称号日*只给予旅团级以上,拥有独立作战能力的部队,都是一或两字的汉字作为代号。‘戊’是日*驻蒙*(司令部在张家口)的通称号。旅团级以下单位则是数字番号,其中最为我们熟知的便是黑太阳部队了。

另外稍带一提,攻取大同的日*一部为关东*的混成第十五旅团。日*混成旅团为临时编制,一般达成目标后就会解散。混成第十五旅团和后来作者所在的,独立混成第十五旅团应该有所关联,可能这也是作者所在的63师团,以后会被调往东北的一个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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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大家的支持。

对本文感兴趣的话可以搜《*子兵眼中的抗战——第五十一话:可恨的桃子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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